钟年就和那欠一样,死皮赖脸地追问道:
“老郭,你到底是怎么看到的嘛?教教小子呗!”
能让钟年自称小子,这说明什么,说明钟年是真想知道!并且也是真的搞不懂!
实际上,这也确实有点令人匪夷所思。
朱棣看完眼前的一幕,在抬腿的同时淡淡地道:
“靠直觉。”
说完这三个字,他便驻足继续观看墙上的壁画。
钟年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又道:
“快到饭点了,你今中午想吃啥?”
朱棣猛然回头,神色诧异地道:“你刚才说什么?”
钟年略带茫然地道:“我问你想吃啥,咋了?”
朱棣摸着下巴微微弓着身子围着钟年转了两圈,随后支起身子不断地摇着头,又抬手摸了摸钟年的脑袋,这才喃喃地道:“不对啊,这也不热啊!问题出在哪呢?”
钟年眯了眯双眼,试图用眼神刀死朱棣,“你脑子上套金箍了吗?”
朱棣有些嫌弃地道:“你要不是发烧了,能在乎我想吃什么?你还不如跟我说那画上的猴子能活过来!”
钟年闻言忍不住摇了摇头,道:“老郭,我真的就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