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脱口而出道:“你这么一说,他还真是去打了个集贸啊!”
事实正是如此,南岭这地说矮不算矮,但是显然还不存在什么大型野兽,基本也就有个山鸡和山猫,最多最多偶尔能看见头獐子。
但是上一次有人在南岭看见那玩意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
这地儿就不适合大型野兽生长。
这事这么一说还真是带点扯淡。
怎么就能那么巧呢?
钟年嘬了嘬牙花子,道:“你这样,你带一队衙役,去调查一下这个所谓的大师……哎不行,要是再遇上刺客你们都得没!”
钟年现在也是有些头皮发麻,江宁县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刺客了,虽然说带点良莠不齐,有些甚至可能是些兵痞子,但……就算是这样,朱棣这皇帝当的也有够窝囊的。
天子脚下,刺客多如牛毛,说出去都得让人笑死。
这样想着,钟年起身又去了一趟锦衣卫衙门。
这一次,纪纲和韩宣依旧不在家,但好消息是,三把手齐岳在家。
这可是老熟人了,可也有段日子没见了。
这一次没有那么匆忙,齐岳还有闲心给钟年泡了壶茶。
等到其他人都退了出去之后,钟年才迫不及待地道:“齐将军,茶什么时候喝都可以,但是这事真拖不得!”
齐岳有些为难地道:“但是锦衣卫的调动,光我不好使啊,那得上面发话才行!”
钟年抿了抿唇,在桌子上敲了敲,随后重重一拍,“那这样,我把我徒弟叫来,你看行不行?”
齐岳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不是你……你……哎,我说实话,这事是真的很难办!你就别难为我了吧!”
钟年继续苦口婆心地道:“难办那也得办啊,这件事牵扯的东西太多了,一日不出结果,我这就一日睡不踏实啊!”
齐岳心说你睡不踏实和我有什么关系……还真有关系。
钟年的徒弟是齐岳顶头上司的孙子,钟年本身还是齐岳的媒人。
“哎,算是怕了你了,先说好,出事了你担着!”
“成,我全责,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