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后是房间内所有可能存在机关的物品,乃至地板上每一块砖和每一面墙壁。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一次钟年把他能想到的所有方式都给用了个遍,也没有任何的异常出现。
事实证明,这间小屋就是一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木屋了。
唯一不普通的可能就是床上那个胖和尚了。
等等!
钟年猛然回头,看向了床榻所在的位置。
当然了,老和尚依旧躺在那里并没有动,但是钟年却是想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地方——那张矮榻!
钟年快步走了过去,将姚广孝给搬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说是搬是因为这老和尚真的太沉了,少说二百斤得有。
钟年怕有意外,也不敢托大,并没有趴到床底下去搜,而是直接将整张床给随手搬开。
榻下果真有东西,是一只大木箱子,看上去有些年代感了,大部分地方都掉漆了,还有一些木屑翘起。
钟年摸索了一阵,发现箱子上有一只大锁。
钟年若有所思地回头看向姚广孝,在他看来,钥匙应该就在这老和尚的身上,因为他刚才把其他地方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和钥匙有关的东西。
一把长剑悄无声息地搭在钟年的肩头,剑刃并不锋利,甚至有些粗钝,但是从剑身上传来的压迫却一点都不小。
那是一股大繁至简、返璞归真的纯正内力,并不凌厉,但厚重非凡。
以钟年的修为都有些扛不住这股内力的压迫,脖颈上隐隐浮现出一道血丝——
这是出现在钟年脑海中的场景,自然是来自钟年脑海中的录图书!
仅仅只是两个呼吸的时间,钟年就已经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体内的气态内力凝实为近乎固态的熔融态物质朝着周身扩散而去,手中泰阿剑伴随着发出阵阵龙吟声,激昂而嘹亮,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来的更猛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