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谨说得言之凿凿,林墨面无表情地接过宣纸,一番折叠之后,直接把宣纸撕开,随即放在地上依次排列。
“排好啦“说着,林墨又反问道:“殿下,这种游戏,微臣八岁时便已玩过,您幼年时未曾玩过这游戏吗?”
“不仅是一打九,就连一到十五微臣亦能排列,记得八岁那年,微臣可是足足想了快半个时辰呢。”
杨谨满脑子都是问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
谁家孩子八岁玩这种游戏,林墨这话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众人的脸上,疼,太疼了。
见杨谨呆呆地看着自己,林墨暗叫一声“不好”,赶忙跪地,朝夏皇拱手解释道:“陛下,微臣一时冲动,直接撕开宣纸,还请陛下恕罪。”
直男通病,有时确实会缺根弦。
然而,让林墨没想到的是,众人其实是在惊叹他的答题速度,谁会管他撕掉一张宣纸。
夏皇愣了愣,随即笑道:“呃..哈哈…爱卿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林墨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虚地站起身,微微低着头。
“爱卿大才啊!竟能在几个呼吸间便解出此等难题,哈哈…”
林墨再次看向杨谨,见他微笑点头示意,这才舒缓了一口气。
杨谨似乎怕林墨察觉端倪,再次正色道:“林大人,请听第二题,今有美酒一坛,从临安运往晋阳,第二日……”
待杨谨说完题目后,林墨微微有些疑惑,但未做多想。
“殿下,可否给微臣拿上纸笔?”
不多时,太监们不仅拿来纸笔,还贴心地搬来一张桌子。
紧接着,只见林墨在宣纸上写着一堆众人都看不懂的符文。
像是a1、s、n、30等等…
片刻后,林墨便放下毛笔,对杨谨说道:“殿下,微臣已然算出来了,答案是,直到第三十日,需运往晋阳五亿三千六百多万坛酒。”
“若要精准到个位数的话,那便是五亿三千六百八十七万零九百一十二坛。”
闻言,整个太极殿内一片哗然,不可置信地讨论着。
只见这时,文楚阳上前一步,微微有些愠怒,道:“一派胡言,第一天一坛,到三十日,最多也就几百坛,哪来的五亿多坛?“
“哼!太极殿内,林大人竟敢信口开河,当真不怕陛下治你一个欺君之罪吗?”
杨谨也不惯着他,呵斥道:“文公子,照你这么说,方才你答错题之时,岂不是等同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