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什长有些摸不着头脑:“甘都尉,您这话是何意?”
“我问你偷没偷过别人的东西!”
见甘宁问得认真,这什长忙竹筒倒豆子道:“偷过,偷过!”
“十三岁那年,我偷了隔壁王大婶晾在院子里的亵裤,就这一次,我就再没偷过其他女人的亵裤了!”
甘宁翻了翻白眼:“没让你说这么详细!”
“我再问你,你偷……女人的那个有没有被发现过?”
什长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我从没被现场逮住过!搁我们村,干这种下流事被发现了是要被打断手脚的!”
“不过后来我投军以后,村里人就怀疑到了我头上,因为我投军后村里女人的亵裤就再没丢过了……”
“那就好……哎不对……你小子偷啥不好偷亵裤!”
甘宁狠狠给了这什长一下子,佯怒道:“不争气的东西!”
“我错了,甘都尉,你别打我,我再也不敢偷东西了!”
“闭嘴!”
甘宁警惕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等会你还得偷!”
什长一个激灵,伸长脖子四处张望了一番,疑惑道:“这儿也没亵裤让我偷啊?”
甘宁强忍住怒火,一把把什长揪到自己跟前:“我说让你偷亵裤了吗?”
“等会儿你找机会,把岸边所有走舸和冒突的划桨都给偷了!”
“就偷走舸和冒突的亵裤啊不划桨,知道吗?”
“知道知道……”这什长点头如捣蒜。
“还有,如果那四条船的弟兄上来了,你们就想办法留在这儿,不管待会城里多乱都不要过去,只管在这儿接应我们,听清楚了吗!”
“明白明白……”
“你们哪个部曲的,一直呆在那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