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吃醋了。”
王鸣岐问道:“谁吃醋了?”
陆无双的脸唰的就红了。
“不要脸。”
陆无双跺了跺脚,转身走了。
郝文静笑了笑,转身去帮曾柔整理被褥了,没人看到她转身的那一刻,脸上的苦涩。
王鸣岐嘿嘿笑了一声,郝文静吃醋了?
王庆好像王云山的小跟班一样,王云山走到哪,他跟到哪,连平时最喜欢的兔子都不管不顾了。
王云山指着兔子说道:“这东西不好吃,没油水。”
“爷爷,不吃兔兔,不吃兔兔。”
“好,这是我大乖孙的兔兔,咱不吃兔兔。”
曾柔说道:“我建议您只留下一只兔子,兔子的繁殖能力太强了,几个月一窝,到时候家里都放不下。”
王鸣岐看了看小兔子,确实太小了,没啥肉,再长长就能凑盘菜了。
一到了后院,王云山就把王鸣岐拉住了。
“臭小子,你要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
“我跟你说,你要是敢再和郝家人有联系,老子打断你的腿。”
“爹,你说啥呢。”
“当我眼瞎?郝家二丫头是不是跟你了?”
“瞎说什么呢,她有男朋友,还是大官,怎么会跟我呢?”
“是吗?我警告你哈,不准郝家人进门,不过那个小陆不错。”
王鸣岐只能摇头苦笑,都在乱点鸳鸯谱。
“刚才你大姐说,咱家的房子里死人了?”
“是啊,邓大爷的老伴死在屋里了。”
“你说城里人瞎讲究,死个人就成了凶宅了?咱们庄里,谁不是死在家里?也没见谁忌讳。”
“谁说不是呢。”
“要是老邓不租了,就租给年轻的小伙子,小伙子火力壮,过段时间就好了。”
“得了,您就别操心了,大不了咱不租了就是。”
“一个月六十块钱呢,说不租就不租了?败家玩意。”
王鸣岐发现,王云山不高兴了,王鸣岐干啥都是错的,他都能找到借口呲一顿。
“庆庆,走,跟爷爷去睡觉觉了。”
王庆跟着王云山休息去了,王鸣岐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