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鸣岐又拿捏了起来,“去把账结了。”
李春雨忙出去结了账又回来,把瓶子里最后半杯酒给王鸣岐倒上了。
“铁烧红了怎么办?”,李春雨着急的问道。
“臭小子,信不信我打你?磨磨唧唧的,赶紧说。”
“铁烧红了,千万不要用手摸,烫手。”
杨可道一口茶水,全喷在了钱刚身上。
韩大年几个老头的白胡子迎风飘扬,明显在憋着笑。
李春雨的表情慢慢变了,“你耍老子?”
“我说错了吗?你用手摸烧红的铁?”
“我他妈傻吗?”
“哦,那你不傻,可钱大爷以前跟你说过这话吗?”
“我草,你这是强词夺理,这个还用说吗?”
“不用说吗?抱歉,我以为你不知道。”
“小子,你找死。”,李春雨说着,提着酒瓶子站了起来。
杨可道说道:“坐下,当着警察的面想犯事?”
“你们行,你们行,钱刚,给脸不要脸是吧?”
王鸣岐说道:“钱大爷,我记得您心脏不好啊,被徒弟骂了,不难受?”
杨可道说道:“坏了,老钱晕倒了。”
钱刚这才反应过来,缓缓靠在了杨可道身上。
“李春雨,你把你师父气死了。”
钱刚一听不干了,又坐直了身子,“王鸣岐,你才死了。”
“你们行,你们行,我记住你们了,记住你们了。”,李春雨一甩袖子,走了。
韩大年说道:“以后这种事不准再干了,丢人。”
“他都不怕丢人了,我怕什么。”
杨可道说道:“给他个教训也好,不尊师重道的人,活该。”
老头们都散去了。
王鸣岐回到十号院,想去接王庆。
没想到家里又来了个老头。
“这是陆老。”,黄秀旺介绍道。
“陆大爷你好。”,王鸣岐没当回事,又问道:“庆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