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薛搔了搔头,目瞪口呆地开口:“这、这不就是我们来时的那条河吗,咱们、咱们居然出来了?”
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张管事神色阴沉,闷声不响地回到裂缝,领着众人继续往前行进。
说起来这条裂缝和我之前选的那条非常像,不同的地方在于它靠里的一边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或深或浅的洞口,和那条暗道一样都只有一米见方。
尽管屏云墓只是以棺为馆,但要说它是一座墓葬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对的,所以我一度怀疑这是些耳室,然而里面空空如也,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没有,看着又不像,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们这一走就走了快半个小时,这时裂缝终于到了头,似乎连着一个山洞,看着还挺眼熟,等那扇洞开的墓门映入眼帘我一时失语,这能不眼熟吗,我们绕了一圈居然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入口。
见状张管事的脸色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倒是小薛一阵恍然,很没眼色地说道:“我说这里怎么那么多石头,感情是挖那些不知道干嘛用的洞穴挖出来的。”
“你小子能不能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王艮的心情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冲小薛发了一通火,转而看向张管事,“搞不好这第二道墓门不是入口而是出口,咱们现在怎么办?”
张管事有意无意瞄了瞄我,将目光投向对面的裂缝:“去那边看看。”
我估摸着我之前的举动引起了他的怀疑,他认为我会选择那道裂缝甩开他们的追击不仅仅是想逃跑而是另有所图,我都忍不住想劝他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我当时真的只是随便选了一条,我要知道另外一道裂缝能通到外面,我就往这边跑了。
事实上左边这道裂缝比右边那道短得多,我们走了不到五分钟它就到了头,换言之就算那会儿她没有毒发,我和她也不见得能脱身,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该遗憾还是该释然。
可惜他的疑虑并没有那么容易打消,这次直接问我:“既然你会解盗王锁,想必和盗王渊源颇深,对他的了解也绝非一般人所能及,以你之见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