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会你去找府医拿些活血祛瘀的药,好好揉揉你的胳膊。”

刚才二哥发疯之时,同时将她们二人推倒,玉竹为了护着她,倒地之时已经尽力护她,她只是背上有些擦伤,玉竹整个人都摔在地上,不知道此时手臂上的伤势如何。

“奴婢没事。”玉竹活动了一下胳膊,证明给她看,“奴婢做惯粗活,这点小伤不碍事。”

苏婉清此时也没精力担心她,见她双手活动自如,便也没再多问,正准备带着玉竹回去,就听窗外有人在敲窗户。

“谁?”

玉竹也听见了动静,这偏房的后窗处就是院墙,之前侍卫检查过,没发现异常,便没派人把守,此时有人敲窗,着实吓了主仆二人一跳。

见窗外之人没有回应,玉竹正准备喊侍卫进来查看,就见窗户已经被一股蛮力给撬开,随后白言就出现在那里。

“你怎么来了?”

玉竹认得他,又在他身后打量了一番,“你翻墙进来的?”

白言点点头,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着急,若他能说话,何苦费这劲溜门撬锁,才能见到苏婉清。

“你冒险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苏婉清上前询问。

白言再次点头,拿出怀中的信递给她,想比划说是主子给她的,又想到她看不懂手语,只能指指自己,又指指墙外。

“是李宁知让你来的?”

见白言郑重的点头,苏婉清忙拆开信封查看,楚天霖估计已经和李宁知说了二哥的情况,他们很有可能改变计划,此时张显旭在京府衙门,他们肯定进不来,只能让白言冒险将信送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