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元帅。”
范琼着急地站出来介绍自己,“下官之前是东京皇城司司长,擅长缉拿为非作歹的恶人;大元帅可否恢复下官的官职?”
“哦?你就是范司长啊?”
欧元一脸嫌弃地看向范琼。
“下官正是。”
范琼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你,徐秉哲和王时雍,你们三个。”
欧元淡淡地道,“那七八万妇女,十几万工匠,大量的皇室成员和官员家属,都是你们抓来献给女真鞑子的吧?
我在外面都听说,王时雍还因此获得了一个‘金人外公’的‘美称’;不知道都是不是真的?”
“我?”
范琼语塞。
王时雍黑着脸,心中有一万个草泥马奔向范琼:
“你tmd没事还去要什么官,回家为民不好吗?
这种打着正义旗帜的人,你一个投机小人到他面前去为官;你不是找死吗?”
“我们那也是奉命行事!”
徐秉哲有些尴尬地为自己狡辩。
“奉谁的命?”
欧元目光冷冷的看向徐秉哲问。
“陛下官家和受降后的金军的命令。”
徐秉哲老实回答。
砰!
欧元一拍凳子,直接跳起来,指着徐秉哲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是人,又不是畜生!
你连好歹都不清楚吗?
那种祸国殃民的命令,你辞职了或者装病;不就不用执行了吗?
坏事你做了,最后承担结果的时候;全都推得干干净净的。
最无耻的就是你们这种虚伪的读书人士大夫!”
“就是,就是,最无耻的就是你们这种虚伪的士大夫读书人,读书人士大夫……”
这回连苗傅和岳飞,都站出来指着徐秉哲的鼻子骂。
徐秉哲一阵面赤耳红。
宗泽,孙傅和张叔夜都是又诧异又感动地看着欧元,他们都没想到欧元对小人如此嫉恶如仇。
张叔夜一直受他们这些小人压迫,看到欧元如此强势又犀利地反驳和臭骂他们;眼眶不知不觉,都已经变得红红的,大有随时泪崩之势。
“就是!最无耻的就是他们这些虚伪的士大夫读书人!”
赵桓也忍不住解气地小声喷道,“一天没事就骗朕投降金贼。”
“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鸟?你不下那种恶心自己民族的命令,他们去执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