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方发跟在赵明诚身边,一起步入公堂;对着自己的父母,就是贴地跪拜磕头。
“爹,娘,孩儿不孝,这些年让你们老担心……”
薛方发边磕头边流泪。
赵明诚已经走到前面县令的案几旁,县令要将自己的主位让给赵明诚;赵明诚却是在旁边挨着师爷静静地坐下,一言不发。
“你这狗娃子!是不是又在外面闯祸了?”
薛方发的母亲扬起巴掌,就要打薛方发。
“哥,哥,你快躲开。”
薛方发的弟弟妹妹,赶紧护着他。
看着薛方发跟赵明诚一起进来,田大宽怒火中烧,直接一脚踹向薛方发,口中怒骂道:
“是不是你这个小杂种跑到赵知州耳边去嚼舌根了?”
砰,咔嚓。
“啊,哎呀,疼死老子了,疼死老子了……”
田大宽还没踢到薛方发,就被薛方发旁边的一名卫兵后发先至;一大脚踹在他膝盖上,膝盖骨发出断裂的响声。
田大宽顿时发出凄厉的猪叫声。
“你这个小杂种,敢伤我爹,老子跟你拼了!”
田大宽的胖儿子又举着胖拳头冲向薛方发。
薛方发还是跪在地上没动。
碰。
“啊!疼死我了,我要死了……”
薛方发的卫兵直接迎着田大宽胖儿子田又多的拳头跟他对轰一拳,疼得田又多龇牙咧嘴,不断甩手夸张地叫唤。
“你这个小贱种,你竟敢让人伤我儿子?”
祁仁氏也像疯了一样扑向薛方发,“老娘要撕了你!你找你那个小贱人,就找你那个小贱人;你让人伤我儿子干什么?老娘跟你拼……”
砰……
薛方发突然起身,一脚直接将祁仁氏踹飞。
“啊……要死了,杀人了!杀人了,这个小贱种杀人了……县令大人,你可看着的,这个小贱种公然在公堂杀人……”
祁仁氏倒地哀嚎,哇哇乱叫。
“儿子,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