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老者对阿难问道:“这几天有没有感觉到身上有许多地方有些发痒。”
阿难木讷的点了点头:“有……在晚上的时候,我身上会很痒,每天发痒的时间都逐渐变长,起初只是几分钟,现在差不多半小时左右,有时候在白天也会痒。”
老头深吸了口气,道:“我现在也只能推测,但具体这丫头是怎么回事还必须要亲自验证一番才能知晓。”
我这时都懵了,忙问:“前……前辈,阿难她到底是什么病?”
老头摇摇头:“似生似死,本来是一个已死之人,却活了过来。她的生命体征很是旺盛,但却断断续续,就像是一根枯萎的小草,随时都有可能断裂的风险。据我推测的话,这小丫头已经时日无多了。”
听到这,把头我俩都张大了嘴巴,这老头真特么神了,光是看几眼就已经看出阿难的身上有问题了。
我问道:“前辈,必须要施针透骨么?”
荀老头点点头道:“嗯,以针入骨髓,这样才能检测出这小丫头问题的根源所在,放心吧,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就是会有些疼,放心,我的手可是很稳的,只要她不动就没有任何事。”
听到这,我看了看阿难,阿难也抬头看着我,对我轻轻点了点头。
见状,我这才点头:“荀前辈,那有劳了。”
“嗯,我也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一个人会变成这样,不然……”
荀老头对着我翻了个白眼,一脸看不上我的意思。
我耸耸肩,随后阿难就平躺在屋中的那张床上,紧接着我控制住阿难的身体,泰山则是双手按住阿难的肩膀和手臂。
荀老头施针的位置在肩膀处,就在我们两个固定住阿难的身体之后,荀老头擦了擦银针后,那近十厘米的银针就落在了阿难的肩膀上。
第一时间,阿难的身体就猛地颤抖了一下,眉头瞬间就紧皱了起来。
紧接着,就在我以为荀老头会慢慢扎进去的时候,谁料他手臂猛地一个下压,紧接着我们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阿难手臂里面穿了出来。
同时,阿难的口中突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身体用力地前倾,右臂用力向上一抬!
见状,荀老头动作猛地停下,同时口中喝道:“摁住了!”
话音一落,荀老头手臂再度发力,就听“嗤”的一声过后,荀老头手腕向上一抬,动作极快的将银针就抽了出来。
随后,荀老头将银针放在一个盒子里面,就开始给阿难包扎了起来。
包扎完毕之后,阿难的眉头还没有舒展开来,手臂都已经是抬不起来了,可想而知这特么到底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