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墨请刘阔海美美的喝了一顿小酒。
警务科的经济保安股储藏这些缴获的烟土也是有门道的,必须是就低不就高。这里指的是烟土的品质。
一些品质相对比较模糊的烟土,经济保安股记库存的时候,二等烟土就记成三等烟土。为啥?担心自己赔钱啊。
价值两万五千块钱的各个品质等级的烟土,数量上,肯定是没错的。
品质上,差价就不小了。很多经济保安股库存的二等烟土被记录在案的是三等烟土,那价格能一样吗?
所以,吴子墨这一批二万五千块的烟土,真实的品质价格,零售价三万多块钱是肯定的。
当然,警务科经济保安股的库房保管员虽说也懂烟土的品质,毕竟不是烟土‘专家’,烟土的品质分的不是那么精细。
吴子墨给了经济保安股一千块钱的‘辛苦费’,库房保管员都乐的屁颠的。
当然,这一千块钱的辛苦费,库房保管员也只能拿到一小部分。大部分,还是被经济保安股整体瓜分了。
吴子墨也不亏,说是两万五千块钱的烟土,要是这批烟土在烟馆里的零售价,三万块钱都挡不住。
所以,专家就是专家,眼力和见识,本身就是价值。
吴子墨自己占了便宜,也没亏待经济保安股,说起来也是互惠互利了吗。所以,吴子墨和刘阔海这一顿小酒喝的,都爽利的很。
“三千亩!”吴子墨大吃一惊。
“是啊,崔家在白桦镇和临近的龙口城区,三千亩的耕地,几乎练成了一片,那规模,那气势。少爷,这一把,崔家是出了大风头了。”许大茂的消息倒是来的很快。
“那三千亩地里,其中,就有四块地大致三百亩,是原来咱家购买的。”许大茂继续说道。
“明白了,咱那四块地,膈应到人家崔家了呗,呵呵!”吴子墨笑了。
“少爷,这也就架着你是警务科的警尉股长,要是换了别人,崔家可不会大方。光是我知道的,这三千亩地里,崔家就变相的赶走了二十多家农户。
豪门大族啊,真是强买强卖,一点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