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了?”林芝鲨惊愕!
“谁来了?”
“郑芝龙。”
王吒蹙眉,什么操作?打着郑芝逵的旗号过来,算了!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酒楼已被包下,楼里三十来人全是自己手下。
酒楼外围由高大柱负责,分布二十多人。
秦淮河对岸一处楼房制高点,狙击手李准带着五人,架着巴雷特,静候一切敢妄动之敌。
酒楼前,郑芝龙身边一位长相英武的年轻人,有些不解,问道:“父亲,您怎么亲自来拜访,此处过于危险,还是让四叔上楼吧。”
“无妨,你看四周,铁敢布置的人不过二十来人,楼里之人,探子打探过,约有三十人,就这些人,还奈何不了你爹。”
本应由郑芝逵出面,但郑芝龙实在好奇,半年来突然在台湾窜出一股神秘势力,很快便在鸡笼建城,迁去数万人。
发展之快,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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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在大名的海域,竟然藏着一只巨鲸?
纵横大海数十年的郑芝龙看不懂,想不通!
他从容进入酒楼。
“总舵主,您怎么过来了?”林芝鲨抱拳打招呼。
“芝鲨老弟,不请自来,没提前通知你,是我的不是!”郑芝龙回礼,微笑回道。
“总舵主,这位便是铁大当家。”林芝鲨没多余废话,直接介绍铁敢。
郑芝龙、郑芝逵、以及郑芝龙的儿子,三人惊掉下巴,全部愣住了。
还认为林芝鲨身边的高大少年是林芝鲨的子侄辈,带出来涨见识,谁曾想,居然大反转,涨见识之人是做主的人,不真实!
尤其是郑芝龙的儿子,上二楼后一直打量铁敢,年轻人嘛,皆有对比之心。但突然而来的打击,把他轰晕了,我还要不要奋斗?躺平算球!
王吒灿烂一笑,抱拳施礼道:“久仰总舵主威名,倾慕多年,今日得见,足慰平生!”
郑芝龙心中不快,自己急赫赫抢着来,图啥?见着的是一个小辈,比我儿子还要年少。
“少年英雄,果然气宇轩昂,不知小英雄的父辈可来应天府。”
郑芝龙话语中,虽然夸赞,但明显带着长辈俯视的味道。
“我爷爷和我爹,已经退休了,他们不管事,铁家现在由我做主。”王吒平静回复。
退休?郑芝龙懵圈,啥意思?退休一词倒非现代词,唐代就已出现,不过在名朝不常用,一时反应不过来。
屋里短暂寂静,尴尬!
好在结合上下文,退休不难理解,郑芝龙不再纠结,逐一介绍自己的四弟和儿子。
众人落座,品茶。
王吒看着脸红扭捏的郑芝龙儿子,心里暗笑,在另一时空,国姓爷可是威贯古今,青史留名之人,怎么今天怯场了?
郑芝龙儿子,名福松,号巨木。
“巨木兄,你我一见如故,过些日子,不如与我一起去基隆城看看?现在那里变化很大。”
“多谢铁大当家相邀,最近国子监学业尚紧,等过了乡试,再去不迟。”郑巨木有些惊讶,但很快镇静。
郑芝龙搞不清楚铁敢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邀请总是善意,他开始试探。
“铁大当家,不知祖籍何方,可在福州?若不在福州,可让犬子陪大当家来福州看一看。”
林芝鲨面色凝重,看样子,兴华会的底细,郑芝龙已知道不少。
王吒有些奇怪,怎会有如此提问?
他直言回答:“不在福州。”
“哦!不知大当家在兴华会是何身份?”郑芝龙本想问兴华会是否是铁敢所创,但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尼玛,十七八岁的少年,咋创办?
这是摊牌了?王吒心中明了,郑芝龙如此试探,分明就是在说,你们那个兴华会,我知道,别再藏着掖着了。
“总舵主,小弟不是兴华会的人,不过跟兴华会的几位当家很熟。”王吒微笑回道。
郑芝龙心中诧异,不是兴华会的人,那为何林芝鲨对铁敢毕恭毕敬?
“明人不说暗话,今日郑某前来,想问一件事。”
“何事?但说无妨。”
“台湾之事。”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