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赏榆国公!这......”
朱慈烺很是疑惑不解的看向李邦华,问道:“李爱卿可否详说,朝廷为何要厚赏榆国公?”
李邦华拱手回道:“回禀太子殿下,虽然榆国公率军占据了山海关,且还击溃了六万援辽大军,但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若非不是吕总督与高监军下令强攻山海关,那么威武军也就不会反击的。其实说到底,这还是吕总督与高监军率先挑起战端的。”
“而且还有,榆国公率领大军收复了宁远、锦州等城池,斩获清军首级数万,俘获清军数千,这对于我大明来说,乃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啊!”
“如果朝廷不进行厚赏的话,那就势必会引起榆国公与明军将士们的不满,日后谁还会为朝廷效力?”
“因此,只有朝廷厚赏了榆国公,不仅能体现出朝廷对有功之臣的器重,也能使得朝廷在明面上占据着公然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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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朝廷占据着公然大义,相信榆国公也就一定不会举旗造反的。若是榆国公胆敢不顾公然大义而举旗造反的话,那他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整个天下都会唾弃榆国公。”
“就算榆国公占据了半壁江山,也是难以得到民心的,公然大义依旧在我大明这边。”
李邦华的话音刚落,陈新甲立时就跳了出来,大声的反驳道:“荒谬!实在是荒谬至极!”
“那刘博源本就是乱臣贼子,何故还要受到朝廷的厚赏,你李邦华到底怀揣着什么居心,竟然为那刘贼百般辩罪。”
随即,陈新甲向着朱慈烺拱手行礼道:“启禀太子殿下,朝廷绝对不能厚赏那刘贼!若是朝廷厚赏了那刘贼,岂不是显得朝廷实在软弱无能。”
“那刘贼没有朝廷的旨意,竟敢私自率兵越境,这本就触犯了大明律法。”
“还有那刘贼率军占据着山海关,阻扰援辽大军出关,这更是在挑衅朝廷的威严。吕总督与高监军下令强攻山海关,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过错,何来挑起战端之说。”
“以上的种种行为,本就说明了那刘贼就是乱臣贼子,根本不配得到朝廷的厚赏。就算那刘贼率军收复了宁远、锦州等城池,也改变不了此事的定性。”
“这......”
听完陈新甲的话后,朱慈烺陷入了两难之中,实在不知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