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姩迷迷糊糊间听到这句话,这熟悉无比的声音,心里一颤,人都僵住了。
她不可置信的猛然抬头,入目的是一张让她终身都害怕厌恶的脸,偏偏这人还笑的十分摄人心魄,像个妖孽般。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姜姩声音提高,整个人忍不住发抖,开始挣扎起来。
谢长砚手臂一收,她又回到怀中,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他像只饿狼看到了小羊羔般盯着她看。
姜姩顿时不知所措,捶打他的胸膛大骂:“你个阴魂不散的,都和离了你来干什么,滚出去滚出去!”
“你休想嫁给他,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这样水性杨花转头找其他男人,胆子真是够肥的!”谢长砚制住她不停大力拍捶的手。
姜姩用力抽回,却是手腕被他握得发红发疼,顿时泪眼花花,“你放过我吧,我到底哪里好你非要这样,我求你你放过我……”
“放过你?本王的女人岂有再跟其他男人的道理!”他打断住,随后一个起身把她压在身下。
另一只手快速解开她的腰带,轻车熟路探进去,抚摸她身上每一寸细腻肌肤,在她耳畔低语道:“姩姩,我会让你做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和离书不过废纸一张,你休想逃。”
一夜翻云覆雨的交缠……
***
五日后。
欲亲王府地牢里,阴暗不见天光,散发着阵阵恶臭,时不时还有老鼠经过,蟑螂爬墙,蜘蛛网遍布。
地上很潮湿,一双干净的靴子踏在上面,留下深深脚印。
最后一间尚未干净的牢房里,十字架上用铁链捆着一人,那人披头散发很是狼狈,衣衫破烂,鲜红的血液从身上渗出,白衣被染红了大片。
无力的低着脑袋,只有一口气在。
谢长砚缓步走到近前,江壹江肆举着火把照亮这牢房。
燕行简听到有人来了,缓缓艰难地抬起头,面色苍白如纸,受了五日重刑后,整个人虚弱清瘦无比,
目光依然坚毅满含怒意的看着面前的人,唇瓣干裂到出了血,他声音嘶哑大吼:“谢长砚,你个卑鄙小人!”
四肢被牢牢固定住,一挣扎牢房内便响彻铁链碰撞声。
谢长砚此刻穿着玄色寝衣,衣领大敞着露出冷白肌肤,脖间还有几道嫣红口脂吻印,一副刚刚欢好后的陶醉模样。
看着面前的阶下囚,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容,“对,我就是卑鄙小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本王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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