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璇心里脏话万马奔腾,咬牙切齿笑着出了屋子。
姜姩道:“不必上晚饭了,我不饿,刚刚吃过。”
“那准备夜宵,万一饿了呢,”他往她身旁蹲下,贴耳伏在她隆起的小腹倾听,里面传来微弱的胎动。
笑的眉眼弯弯,少了许多朝堂上帝王威严的戾气,只剩温和。
姜姩伸手拿了块酸杏干,轻轻拍着他的脑袋,声音难得的柔软:“你不是爱吃酸吗,以后不用避着人,大大方方吃好了。”
谢长砚抬起头,姜姩把酸杏干喂到他嘴里,两人相视一笑,真是温馨啊。
不过只是一瞬间,姜姩拿起勺子便吃起燕窝。
谢长砚在旁吃个不停,几碟子酸干果所剩无几,姜姩忍不住问:“你……该不会有病吧?有没有看过太医啊?”
“看过了,太医说没事,”随后放下盘子,把姜姩抱到腿上坐着,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漆色眸子闪着星光,道:“我们的孩儿小名我想好了,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星光杳杳,一个叫谢灼灼,一个叫谢杳杳,若是有个女儿,就叫谢夭夭。”
姜姩重复一遍:“灼灼,杳杳,夭夭,还不错,不过杳杳怎么像个女孩家的。”
“我想要个小棉袄,一定像姩姩一样好看,那本名你来取可好?”谢长砚道。
姜姩靠在他的肩头,双臂环抱住他的腰身,吐气如兰,呼吸似羽毛轻轻划过他的下巴,顿时勾起难耐的欲火,咬着牙硬生生忍下去。
“怀孕可辛苦了,没精力取,你自己想吧,”她每日都很闲,只是不想在这两个孩子身上费心。
爱屋及乌,不爱自然一同不喜。
每每深夜,看着躺在身侧的男人,她就想作呕,想起枉死的人,她只觉心如刀绞,好几次藏了簪子要刺死他,又巧妙被他躲开。
***
入夜,姜姩主动抱住他,谢长砚很是惊诧,随之而来的是欣喜。
她抬起清滢眼眸,含着情愫望着他,唇角微勾,很快又低下头,故做羞赧往他怀里蹭了蹭。
这番举动直把谢长砚勾的魂都没了,抱着她亲吻不撒手。
二人炽热气息交缠,他欲火难耐解开衣裳,露出大片冷白肌肤,却又克制住,低哑着声音在她耳畔道:“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姜姩抿了抿唇,也不知他使了多少蛮劲,亲得唇瓣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