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会的,”他立马回答。
“那我想要你给我家人免死金牌,这样我才安心。”
谢长砚高兴过头,也没想那么多,当即喊来了江壹,隔着屏风站着,他吩咐道:“去给岳父岳母还有大舅哥赏免死金牌,另外也给岳父和大舅哥升官加俸禄。”
江壹刚要下去,便被姜姩喊住,她朝着谢长砚说:“爹爹年纪大了,吏部尚书官职已经算高了,要不把我阿兄调到徽州去,爹娘也跟着。”
“怎么全家都去,你不想看到家人吗?”他有些疑惑。
姜姩有气无力的,“徽州好,我日后还想去徽州游山玩水呢,有家人在那方便去玩玩,不至于不熟悉。”
谢长砚答应了。
***
两个多月后,她出了月子,办过满月酒,爹娘阿兄和嫂嫂都去了徽州,她心里大石头落下。
身子亏虚的很,足足养了两个月才恢复正常,却不及以前了。
已经从姜府移到欲亲王府,她不喜欢皇宫,总觉那就是一个巨大的金丝笼,压得人喘不过气。
初夏六月,还不是很热,她与桑璇坐在婴儿摇床旁。
小床里的灼灼杳杳已经没出生时那么丑了,胖嘟嘟的很是可爱,灼灼很像她,小小婴儿就可看出脾气沉稳。
杳杳却很像谢长砚,是个炮仗脾气,动不动就哭。
桑璇好不容易哄睡着了杳杳,累的满头大汗,她感叹:“这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你这当娘的都没哄过,我还没生过孩子呢,现在是怕了。”
姜姩一直看着小床里的灼灼,他咿咿呀呀着,两双小手在半空抓来抓去,随后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她。
“桑璇,之前我让你帮我查行简埋哪里,你说燕叔伯带着他去了南昭寻神医,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她问道。
桑璇回答:“李璟初那死渣男还有些用,他说手下来报,已经寻到神医了,不过具体位置在哪不清楚,毕竟山高路远的,也不好联系。”
李璟初乃南昭国帝王,与她一同穿越而来,两人不着调的居然也能争到皇位,纯属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捡了个大便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