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理扫视几眼,然后让顾泽和蒋天义也上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顾泽看了看玄阳舟,然后指着一个地方道:“那个位置似乎经过多次的清洗和擦拭,与其他地方比较起来有些脱色,并且有很多用力摩擦过后留下的擦痕。”
独孤理点点头,对着蒋天义道:“这方面你们是专业的,应该明白这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的吧!”
蒋天义走过去,带上了手套摸了摸,然后说道:“如果按照一起案件来判断,这是凶手在作案的时候,被害人的血液和体液之类滴落在上面,凶手为了消除证据,于是用大量的水和清洁剂再加上用抹布和刷子用力擦拭所留下的痕迹。”
“太好了,我这就让人用专业仪器检测鲁米诺反应,如果是血液那就能证明甘宁静遇害地点就是在这艘玄阳舟停靠地点的附近,一定能找到更多血迹。”
“陈永鑫,你机关算尽却还是难逃法网,本来你可以销毁这条玄阳舟清除你的犯罪证据,可是你这人食古不化,不敢轻易损毁,怕遭到神明和老祖宗的怪罪,你这是作茧自缚啊!”
在场的高法医也是很快拿来了专业设备采集证据,果然很快在玄阳舟上发现了鲁米洛反应,证明上面的确有血迹。
独孤理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陈永鑫,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没什么好说的。”陈永鑫头高高扬起,还在嘴硬,“我只知道我有监控录像证明我的不在场证明,你说我的监控录像是伪造的,你有本事破解掉呀!”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独孤理的推理了,他只咬死这一件事,就是探案局也没有任何办法证明监控录像是伪造的。
他见识过伏获的本事,监控录像带他也曾经去验证过,发现毫无破绽可言,就连他自己看了都差点怀疑自己记忆是不是错误,自己真的在案发时间没有出过门,也没有杀害甘宁静。
那卷监控录像带比真的都还要真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