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后来为什么要给全体学生果汁里下一点安眠药的原因。”
“……”
接下来又问了几个问题,可是姚玉贤说话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到他言语之中的破绽,陈文霞看了看手表,都已经十点钟,于是她决定让独孤理先回去。
至于姚玉贤和他四十三个学生,同事给她传来消息都已经问话完毕了。
“多谢你配合,姚玉贤老师,你能不能留下你的手机号码和地址,这件命案还有很多疑点并没有破解,需要你配合调查。”
“没问题,我一定配合探案局的工作。”姚玉贤起身回答道:“不过我有件事请求陈队长,不知道能不能答应。”
“你说!”
“我的学生没必要再来探案局了,他们什么都不知情。”他说,“他们知道的还不我多。”
独孤理闻言眼睛微微一亮。
“哦,这个!”陈文霞有些犹疑,道:“这件命案并没有完全破解,你的这些学生并没有完全摆脱嫌疑。”
“我的学生绝对不会干出这等丧尽天良,灭绝人性的事情。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要向你的上司以及我庆州大学领导反映情况。”姚玉贤语气突然变得很是激动,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态度。
“这是你的权利。”陈文霞说,“但是你要明白,这可是一起故意杀人分尸案,死的还是富清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儿,而且你的学生嫌疑很重。”
“很晚了,你可以离开了。”
姚玉贤还想说些什么,但是陈文霞神情严肃,并且已经转移了视线,他只好不情愿的离开了。
“独孤理,你觉得怎么样。”陈文霞说,“有没有看出是谁在撒谎,尤其是吴天霖,他真的像他的同学说的那样,不会伤害江富蕊一根毫毛吗?”
“吴天霖还是有很大的犯罪嫌疑,至少他与姜一飞的犯罪动机是一样重的。”
独孤理回想着吴天霖等人的证词,这些人说的话看似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
似乎这些人说的话好似经过了成百上千次的排练。
这些每一句话似乎都给人一种感觉,那就是吴天霖是一个无辜者,他并没有任何罪过,江富蕊则是一个水性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