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枣大营外,哀声一片。
就连为首的诸侯,都是脸色苍白。
汴水一战,伤亡太过惨重不说,关键很多人已经被打破了胆。
一个徐荣,一万士卒,轻易打崩他们十万大军。
不是十则围之,五则攻之么,怎么贼人才一,就来攻打我们十啊!
幸好,张邈没有去,他和臧洪等人带兵快速策应。
张淼负责接回失败的联军,臧洪设置伏兵,准备伏击过河徐荣。
可惜的是,埋伏了两天。
臧洪还在想着是半渡而击,还是等对方过河再全歼呢。
结果对岸的徐荣根本没有渡河的打算。
“这个无胆的鼠辈!”
最后,臧洪只能狠狠的骂了几声,带着断后的士卒撤兵回了酸枣。
酸枣大营中,见众人都死气沉沉。
张邈急忙开始张罗宴席,给大家喝酒听曲看舞蹈来压惊。
一喝就是两天,第二天喝的时候,昨天的酒还没有醒。
喝着喝着,忽然发现少了一人。
左右四顾之后,众人不禁感慨万千:“曹孟德以盟主为靠山,行奋武将军,策划此次西进。
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不会死掉了吧?”
“唉,谁知道呢,和他一路的卫兹已经死了,胡母彪也战死了。”
“可惜啊,其实孟德的策谋,还算可以的。”
“是的,只是没有想到徐荣如此疯狂。”
“唉,其实还是我们太轻敌了!”
......
“来,诸位幸酒,敬孟德。”
“敬孟德!”
众人举起酒爵,正要痛饮,冷不防一个个头不高的人闯进大帐,厉声高喝道:“我率军浴血奋战,杀到最后一兵一卒,你们居然在此置酒高会!!”
闻言,刘岱一个哆嗦,手中酒爵都扔了出去。
幸好他没有埋伏刀斧手,摔杯为号,不然妥妥的要错杀曹孟德。
“哼哼......”
桥瑁把刘岱的神情看在眼中,不由得冷笑。
刘岱察觉到桥瑁的神情,心中愈发不喜起来。
这桥瑁和曹操关系甚笃,曹操和张邈关系又深厚,这兖州之地,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