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要逼死我嘛,而且那些东西又不是我的,那是我儿子留下的,我就是个孤寡老人,藏着那些东西就是个念想,我有什么错啊。”
聋老太说的情真意切,眼里还有泪花打转,似乎说的也有点道理。
连苏队长都生出了一丝同情,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同情了,这种案子他办过很多了,怎么怜悯的过来,于是他调整好心情,冷淡的回道:
“你这犯的是原则性错误,是阶级敌人,下农场已经是最轻的改造了。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鉴于你的年纪和腿脚不便,就算下农场,也不会让你做多少活,最多就是条件艰苦了点。
而且你也不用担心会被改造一辈子,要是你觉悟高,表现好,估计也关不了几年。
前几天的报纸没看吗?连溥仪改造几年都被放出来了,他现在也是社会主义正常的公民,你这不算啥大事。”
聋老太却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心里拔凉拔凉的,改造几年放出来又能怎么样呢。
四合院是肯定回不去了,周围都是陌生人,结局也只有孤独终老。
她心里恨透了那个偷她东西的贼,但又无计可施,别看她一口咬定是曹安平干的,但那只是直觉,要讲证据的话,她一点头绪也没有。
同一时间。
朱大强两兄弟依然在95号院附近兢兢业业的值守。
前几天他俩被麻爷喊去臭骂了一顿,还逼问他们是不是在那个宅子里拿到什么东西。
这让两兄弟非常郁闷,就一个空坛子,还以为是啥值钱的古董,结果就是个民国的破烂,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幸好麻爷不知道他们兄弟俩一人被废了一只手,还忌惮他俩的武力,因此没有逼迫他们,不然怕是不能全须全尾的走出来。
这也让他们知道自己跟踪聋老太的事情怕是暴露了,导致现在监视四合院时,他们躲得更远了。
兄弟俩正啃着捂热的馒头,心情不是太好。
高大的朱小强恨恨的说道:“大哥,那老太婆被抓了,我们调查出的可能更低了。
这天天的吹冷风,我是受够了,要不我们和姓曹的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