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分钟,一大爷才黑着脸从中院进来。
他不用问都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他是真没想到这个曹安平做事这么果决,刚被砸了玻璃,马上就砸回去。
聋老太从医院回来向他了解今晚的结果之后,气的差点晕过去。
回后院的时候就在嘀咕要敲了曹安平家的玻璃解解气,算利息,他也没有在意。
只要曹安平没看到谁砸的,他只要出面和稀泥就行了。
“一大爷,我家玻璃被敲了,你可要给我解决,要不再开个全院大会?”曹安平抢先说道。
易忠海没有搭理曹安平,走到聋老太门口,问道:
“老太太,怎么回事,看见人了吗?”
聋老太愤怒的看向曹安平,“肯定是曹安平这小子干的,他就是一个坏种。”
曹安平骂道:“老太婆,你别诬陷好人,我的玻璃也被砸了,我是受害者。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砸的?”
“我的玻璃以前从来没有被人砸过,你进来住第一晚,我家玻璃碎了,不是你还是谁?”
曹安平摇摇头:“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这只是推论。
我还可以推论呢,或许是你得罪了什么人,砸你玻璃时顺便把我家玻璃砸了,以此混淆视听,我是受害者。
又或许是我得罪了谁,砸我家玻璃时,顺便把你家玻璃砸了。
一大爷,你可要把砸玻璃的犯罪分子抓住,为我和聋老太做主啊。
要是你抓不到也可以去报公安来查嘛,他们是专业的。”
还别说,院里住户一听曹安平这推论,纷纷觉得有道理,还真有可能是这样。
毕竟曹安平自己家玻璃也被砸了,他总不可能为了砸别人家玻璃,先把自己家玻璃砸了吧?
这不合理啊!
易忠海也犯难,这曹安平嘴是真会说,没抓住把柄,还真不好收拾,关键动不动就要去报公安。
易忠海认为,只有先忍耐,等打听清楚曹安平的背景,抓住他的把柄再收拾他。
毕竟之前大院里那么跳的三个人,还不是被他做局,弄得死的死,跑的跑,搬的搬嘛。
“老太太你看?”易忠海还征询了一下老太太的意见。
聋老太当然明白易忠海的意思,其实她也明白,暂时处理不了曹安平,所以刚才她也只是发泄式的吵了两句。
于是她说道:“你帮我找块板子先把窗子封着吧。”
易忠海点点头,然后对周围看热闹的住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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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没有证人也不好查,大家平时多留意一下,发现这种破坏他人财物的坏分子,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他!
好了,大家都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慢着!”曹安平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