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开始担忧不会从今日起,自己就没肉吃了吧。
看他深哥那一脸严肃表情,楚潇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顿时觉得这小哥的身体就是麻烦,非要揣个崽,这得少了多少福利。
楚潇叹气着盘腿坐好,凝神静气进入冥想状态。
闫镇深清理好浴桶进来,拿过一个厚实些的外套披在他身上。
这才去柴房抓了只最肥的野鸡。
想了想又拎了一只出来,杀了给猎犬们吃。
夜深了,雨却未停,屋檐下踏雪和大黑都已经趴在麻袋上闭眼睡觉,只有狼崽嘴里还嚼着鸡骨头,咔吱咔吱的声响在夜里很是明显。
闫镇深往灶里添了些柴,掀开锅盖看了一眼,水还挺多不会烧干锅,就扣上没在管。
他此时也有些累,进屋挨着夫郎躺下,也小憩一会。
第二日,青烟飘起,柴房的野鸡咕咕叫个不停,昨夜都忘了给它们喂食。
闫镇深一早顶着雨去割了些鸡草,丢进柴房这些家伙才安静下来。
昨夜狼崽吃的好,又不见楚潇出来就围着闫镇深打转,也不知道是忘了被割蛋蛋的仇,还是暂时放在一边,讨食要紧。
楚潇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整个人的精气神也恢复了大半,不再像昨晚那般娇弱。
随着他醒来,第一个给出反应的依旧是肚子,动一下,咕一声,动一下,咕一声。
楚潇摸了摸肚皮,看来不仅自己饿,这小崽子怕是饿的紧。
鸡汤炖的软烂,楚潇连吃好几碗。
闫镇深看他吃的香,也就放下心来:“等雨停了,晒上两日,我就送你回家。”
楚潇愣住一下,抬头与他对视:“这才上来几日?”
闫镇深知道夫郎没懂他的意思,就解释道:“山上不比村里,你有了身子就该好生将养着,娘也比我有经验,能更好的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