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这会都苦恼死了,他为啥就这么冲动呢,先把人藏起来,趁着夜黑风高无人夜的时候丢到山上喂狼也好啊。
“他是被雷劈死的,跟咱们无关。”闫镇深嘱咐楚潇,咬死这一点,谁也拿他们无法。
反正这年头都迷信的很,这边蹊跷的死法即便官府来查也没证据。
“他喊了救命,有村里人听到。”
闫镇深:“你就说他莫名其妙的自己打自己,全当他恶事做尽,白日里都能撞上鬼。”
“嗯嗯嗯。”楚潇连连点头,两人商量了一套说辞,楚潇觉得没啥大问题。
他也不怕记不住,反正他一个受了那么大的惊吓的小哥,语无伦次一点也是正常的。
“我的皮球没了。”楚潇又突然有些落寞。
闫镇深没应声,他养狗的年头多,也失去过很多只猎犬,每一只死去时他心里自然也都是不好受的。
牛车进城,闫镇深没将牛车停在寄存处,而是直接赶着去了同仁堂。
这做戏就要做全套,现在他夫郎可是受惊的人。
他抱着人一进同仁堂,胡郎中就连忙跑过来,担心的问:“这潇哥儿怎么了?”
“受了惊,先去内室躺着,您给把个脉。”
胡郎中没有丝毫犹疑,连忙把人往内室领。
只是这脉一把,他的嘴角就直抽抽:“体壮如牛。”
楚潇却不愿意,一副虚弱的模样握住闫镇深的手:“深哥,我肚子好痛,崽子会不会有危险?”
闫镇深也回握住他的手,眼神有些晦暗的看向胡郎中:“要不,您在认真把一下?”
胡郎中觉得这俩人绝对有事,又仔细的号脉,可这脉象稳的很,就算他把十次也是这个结论。
“要不你们直说,想要什么脉象。”
胡郎中也不跟他们卖关子,他做这么多年郎中,见过的世面可不少,尤其是有产业的人家,有病没病几乎都不是郎中说的算,而是人家想不想。
闫镇深跟楚潇对视一眼,楚潇点了点头,他才开口:“我们村山上有个人被雷劈死,我夫郎恰巧看到,受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