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被推的一个踉跄,气的不行倒是没继续开口,她也怕再多骂几句,这张正来当真会动手。
这会她还得操心儿子科考的事情,要是被打坏了那怎么好。
这离秋收越来越近,闫家人都忙了起来,割草的割草,砍竹子的砍竹子。
秋收时要用的竹筐和背篓都是少不得的,闫镇深和楚潇砍竹子,闫正道就在家编箩筐。
如今也没人有空去镇上卖箩筐,家里少了这笔进账,但自家用的总是不好出去买,更何况这两日还有村里人招呼着说给他们编几个。
闫正道也都乐呵呵的应下,一边看着孩子,一边手里动作不停。
虽说有段时间没碰这些,但也没有丝毫生疏,有正经事情干,也就不会觉得自己没用,脸上笑容都越发多了一些。
如今八月,正是秋老虎来袭的时候,这几天再度炎热起来,闫镇深干了一会就开始流汗,竹林这会也没人,他就把外衣脱了下去。
在地里男人干活打赤膊的少,但只穿着一个小甲的汉子倒是常见,不过闫镇深在有外人的时候都是穿的整整齐齐,也就是这会只有他和夫郎才会这般衣冠不整。
注意到楚潇那总是飘过来的视线,闫镇深也是有些得意,他夫郎惦记什么他清楚的很。
要说他自然也是惦记的,可胡郎中和他娘都千叮咛万嘱咐说要等上一个月,最好是一个半月后再行房事。
所以哪怕他在惦记,为了夫郎身体,该忍还是得忍。
跟着一起来的狼崽这次学聪明了不少,离得闫镇深远远的趴着,总不至于被竹子再次砸到。
悠闲的甩着尾巴,却突然耳朵一立,一个起身对着一个方向呜呜两声。
楚潇和闫镇深同时回头看它,顺着狼崽的的视线抬头往上方看去,只见无数竹叶纷飞,一道残影快速闪过。
“鬼嘛?”楚潇有些不确定的打了个寒颤。
“嘿,是我。”黑影从他们身后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