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夫朗如今也是这般,但不同人的注视,感觉也不太相同。
两人很少会在白日做这种事情,楚潇以前也总是被带的迷迷糊糊根没注意过其他。
倒是第一次观察到不可言说的地方,确实……
甘拜下风!
闫镇深也不知道又学了什么花样,不再像往日一般跟个那般凶猛,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白天就是这点不好,时间充裕,求饶都没啥用处。
淅沥沥的雨声中掺杂着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
楚潇晚饭都没吃,一觉睡到次日。
闫镇深将昨日锅里热着的饭菜吃完,将新熬的粥重新热着,这才推开门去看夫郎是否醒了。
听到开门声,楚潇打着哈欠坐起身,伸懒腰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骨节咯咯作响。
“早饭做好了,外面有些冷,要不我端进来你,你在屋里吃。”闫镇深自然也听到了骨节发出的声音,也确实怪自己,让夫郎一个动作保持太久。
楚潇摇头,不得不说有些事情确实做着做着就习惯了,不管昨天折腾的多狠,第二天他除了有些酸痛外倒是没其他的问题。
闫镇深去炕边拿了衣服,帮着夫郎一件件穿好,又将提前灌好水的汤婆子递过去,等人要下地更是殷勤的蹲着帮忙穿鞋。
楚潇本想说不用,但想想还是没说,也不知道他深哥为啥每次玩点新花样就会有点心虚。
闫镇深那能不虚嘛,对于新花样他总是有些跃跃欲试,可每次夫郎都会被他弄的比平时难受的多,他想对夫郎好,但很多时候也控制不了自己那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