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吃饺子,楚潇本就没包过这东西,再加上手也不是一个巧的,包的歪七扭八,甚至有些馅料都漏了出来。
赵桂芝看着很无奈,她这儿夫郎什么都好,有主意能赚钱,人也是个勤快的,还特别孝顺,就是这细致活是丁点做不了。
之前她还看到过闫镇深笨手笨脚的拿着针线缝布袋,而楚潇就在旁边笑话缝的丑。
路程雪绣嫁衣的时候,她也曾试图教过楚潇用针线,但看他那架势,仿佛恨不得每一针都往自己手上扎。
当然,也真的被扎了几针,被闫镇深看到后,接下来两日都不让楚潇去三妹那边,还特意说了句,学不来就不学。
赵桂芝能说什么,不会就不会吧,也没谁规定女人小哥就必须会这些。
楚潇连续包了七八个饺子,还一个比一个丑,都没有闫镇北包的好看。
不过他并不气馁,学着别人的样子继续尝试,终于在所有饺子包完前,包出个模样还算过的去的。
水都已经提前烧好,这边包完直接下锅煮就成。
酸菜猪肉的饺子味道很好,楚潇也吃了不少,而闫镇深吃的更多,就是他吃的大多不是特别丑就是漏了馅的。
过了冬至的第二日,伴随着呼呼的西北风,雪花簌簌而落,一下就是一整夜。
风将雪花吹动,直接将厨房和柴房门堵死,主屋的门也被堵了一半。
要不是闫镇深这边的厢房背风,怕是今天想出门都费劲。
大雪覆盖满地,屋顶也堆了厚厚一层,闫镇深起的早,先将厨房和柴房门头的雪清理了,还弄出一个小路,方便赵桂芝做早饭,这才架着梯子上了屋顶。
不要觉得雪不重,但压的多了不及时清理,也是能把这种茅草屋的屋顶压塌的。
闫三妹不知她大哥在屋顶清雪,从房间里走出来,正伸着懒腰,就被房顶的雪铺天盖地的砸了一身。
她被惊的嗷一嗓子,闫镇深才弯腰往下看了一眼,随后毫无波澜的说了一句:“躲远点。”
赵桂芝也从厨房出来,边笑边过去帮着闫三妹将头发上的雪清理掉:“进屋去换一身,这衣服上都有冰碴子了,一会化开还穿着要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