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玩的心喜,脸上都是笑,还真没注意手被冻红的事情。
“进屋抹点獾子油,小心死冻疮。”
说到冻疮楚潇就赶紧听话的洗手进屋去擦獾子油。
楚潇没经历过冬天,怎么会知道冬天很容易长冻疮呢,两人那几天上山猎狼,回来的路上楚潇就手脚又痛又痒,闫镇深一看说是长了冻疮。
他这才想起,楚小小住在柴房,几乎每年都会长冻疮,疼起来的时候晚上都睡不着觉。
闫镇深就给他买了獾子油让他抹在手脚上,倒是好了很多。
顺便还给家里人买了些蛤蜊油,那是擦脸的,免得北风一吹,脸蛋被吹的红红的,一冷一热也痛的厉害。(北方说脸被吹煽了。)
楚潇是一点都不想承受那又痛又痒的感觉,所以现在擦手擦脚还是很自觉,至于蛤蜊油,没受过的苦怎么能深有体会呢?
闫三妹趁着两人说话,又偷偷丢了一个雪球过来,闫镇深没躲,这东西打在身上也没多痛。
他侧头去看闫三妹:“打到了,你也进去擦獾子油,别长了冻疮哭鼻子。”
“我才没有哭鼻子。”闫三妹嘴上这么说,但也乖乖的回了屋。
闫正道这一个冬日都不太出门,主要是那残腿一受冷就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