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镇南对于他和乔青云的事情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说出来似乎并不是很光彩。
这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
一个多月前,闫镇南在家将那不伦不类的牛车做好,回县城正好碰到之前跟谭木匠学徒的一个师兄。
师兄说他年后打算去府城找工来做,问他到时候要不要一起。
闫镇南当时没应,说他考虑一下,就被师兄拉着去喝酒,两人相互吐苦水,说的很是真情实感,酒也就喝的有些多。
从酒馆出来,他晃晃悠悠的往回走,却正巧撞到一个人,而这人就是乔青云,那时他脸色涨红,神志似乎也不是很清明。
闫镇南打了个酒嗝:“嘿,兄弟,你也喝多了,这大冷的天你可别在路上睡着了,会冻死的。”
毕竟每年都有喝迷糊的人走着走着找个桥洞或者墙角窝在那就睡,被发现时都冻成冰雕了。
乔青云没搭话,只是脚步虚浮的往前,那脚步飘的好像随时都能直接栽倒。
闫镇南正这么想着,就见乔青云一个踉跄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赶紧过去将人扶起:“兄弟,你还行不行,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乔镇南睁开有些发红的眼睛,往他身后看了看,随即点头,他声音很轻,却似乎带了一点媚意:“东街,古道学堂旁的巷子。”
闫镇南是知道那个学堂的,因为小北就在那里读书:“唉,没问题。”
说着他就把人一把抱起,然后继续晃晃悠悠的往东街走。
“兄弟,看你穿的长袍,你不会是学堂的夫子吧,我弟弟就在那个学堂,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闫镇北听过吗?”
“老实讲,你们那学堂太破了,居然还用茅草屋,别的学堂可都是青砖瓦房,肯定是院长抠门,他会不会不给你们月钱啊?”
闫镇南喋喋不休的说着,可说着说着他话就突然止住,因为他发现怀里抱着的人正用脸不停的蹭他脖子。
闫镇南身体都僵硬了,毕竟他如今还是个纯情少男,记忆里哪跟人有过这么大尺度的接触。
“那个,兄弟你可看清楚,我是的汉子,可不是你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