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料到贝勒爷没让人通报一声就进来了。
匆忙下榻,套上软底绸鞋,屈膝行礼,“给贝勒爷请安,爷吉祥。”
“免礼。”胤禛走上前,俯身拉起她。
粉黛未施,未梳旗头仅用一根同色发带松松拢住如瀑长发的她。
看起来很柔和自然,让人心生亲近之感。
胤禛一撩衣摆在她起身的地方坐下,拉她坐在自己身边。
转头捡起案几上她刚看的书,胤禛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你懂医术?”
舒瑶手下不停地把玩着他的手,轻轻靠着他。
柔声道:“我小时候身体不好,时常要喝药,那药又苦又腥,刚开始根本喝不下去。
只是大夫说了,不吃药身体好不了,额娘担心妾的身体,一边哭一边劝着喂我。
我不想额娘为伤心,只能忍着恶心灌下去。
后来身体好一些,我就想要研读医书,看能不能找出不苦又对症的药。
阿玛和哥哥疼我,搜罗了好多市面上的医书,还去别人家里抄写人家不外借的藏书。
我见阿玛和哥哥他们这样用心,就把那些书一一拜读,看得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