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十月,国子监落成。
全国各省前十名举子都可进入国子监就学,苏勒他们四人都选择进入国子监,跟随名师学习。
会试过后,所有贡士都可以凭借身份证明进入国子监,备考十月份的殿试。
看来古今都一样,为了工作要不停地考试。
殿试虽然是科举途中的最后一场考试,但考取进士不意味着就能摆脱考试了。
依然还要参加岁考、朝考、选官等考试,光是想一想都让舒瑶觉得头大。
成绩出来,舒瑶放下心头一件大事,当日下午就派人去赌场将押注赢来的钱统统搬回了府。
舒瑶拢共拿出了五千两整下注,赔率一比十,净赚四万五千两。
用时短效益高,这买卖划算,这次不被大众看好的苏勒爆了个大冷门,殿试的时候赔率有可能会断崖式下跌。
不过能赚一笔大的也挺好。
杜若拿回来堆零零散散的银子,和一个钱匣,舒瑶的五万两全部换成了银票,琼华院的下人们下注的钱都在箱子里。
按照当初记录的名册,一个一个核实发放,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全部分发完毕。
舒瑶预产期还剩一个月的时候,按例娘家可派一人入府伺候她生产。
家中来过口信,会让她额娘上门。
进府当天,一早舒瑶就遣了人去家里接彭氏。
早晨的阳光比较温柔,舒瑶坐在秋千上晒太阳,静静等待额娘到来。
百福和雪球一左一右团在两侧,偶尔摇摇尾巴。
自从舒瑶跟两只说她怀孕了,不能再往她身上蹦之后,它们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不管不顾,每天跟在她身边像两个忠诚英勇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