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提着热水壶到了客厅给肖镇参了茶水,说道“:那倒也是哈,对了你在四合院门口碰上阎解放了吧,我给你说,我家那个刘阑那张嘴哦,惹了祸端。
这不我们都知道阎解旷为什么被逮的,回来了我和柱子、文慧都没说。
那天不是之前住对门的光齐媳妇儿,来拿给他孩子带的小录音机和学英语的磁带和书嘛。
我看是这几天把刘阑给憋的难受的,就啪啪的俩人在我家门口讲了一通。
好死不死让阎解放下班回来听到了,这家伙说刘阑胡说,刘阑就跟他掰扯上了呗。
这家伙见说不赢,还想上来打人,正好柱子回来了,俩人就从中院拳打脚踢的打到大马路上了,被联防的人逮个正着。
两个不省心的关了三天才回来,派出所的肯定清楚啊,就给阎解放说了实情。
他刚跟他媳妇离婚了,电梯房被他媳妇要走了,现在只能回四合院住了。”
“他媳妇儿,怎么跟他离婚了呢?”肖镇不解
何大清接过话头说道“:还不是之前阎解旷钱给多了,后来不给了,这习惯白得的,突然没了可不是让人浑身不爽利。
他媳妇儿本来就是个势利眼,见天吵,吵着吵着就闹了离婚呗。
早点离也好,孩子现在在他大嫂那边住着管着学习,每个月交生活费给他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