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叽叽喳喳的声音,响彻此间。
楚安澜神采奕奕:“一个个的,属猪的么?宴席上的大鱼大肉没喂饱你们,连我的花都不放过?知道这些昙花花了我多少银子么?这个数!想摘花,拿银子来换。不过,摘之前,得先征得卿儿同意才行。”
“哎哟喂!”有人笑:“安澜,你这还未洞房呢,耳根子怎么先软了?”
引起笑声一片。
楚安澜哼道:“你管得着么?”
燕兰琢摊手:“我有种预感,今夜,谁都别想从安澜这里赢得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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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先征得卿儿同意才行。”楚绍臻在一旁补充。
楚安澜笑骂:“是不是有病?”
楚绍臻嘚瑟。
一大群人沿着游廊前行,往庭院里来。
边走,楚安澜边叮嘱:“不许摘花啊!”
一众少年齐声:“得先征求卿儿同意才行……”
楚安澜又好笑又好气:“卿儿的名字,是你们能叫的么?今夜下不为例,回头再乱叫,仔细你们的舌头!”
话音落下,人已来到庭院里。
“嘎吱”一声,房门被从里面拉开。
如昼的灯火里,叶宛卿一袭红裙曳地,乌发挽成髻,肤白若雪,亭亭玉立,如花树堆雪,容色绝丽。
楚安澜看直了眼。
前来闹洞房的少年们,也齐齐噤声。
叶宛卿弯眸,问:“今夜,还有什么活动么?”
半晌没人说话。
这时,楚绍臻推了楚安澜一把:“安澜,问你呢!”
楚安澜轻咳了一声:“他们说,要来院里投壶、掰手腕、赏花……会吵到你么?”
叶宛卿浅笑:“不会,今夜本就该热闹些才好。”
“听见了没?”一少年轻撞了楚安澜肩头:“郡主嫂嫂很欢迎我们的。承认吧,是安澜你不愿我们来闹腾,是你急不可耐,想要洞房花烛夜……”
“闭嘴,少放屁!”楚安澜撞了回去。
他不敢看叶宛卿,转头吩咐下人将器具搬来,又搬来一排的酒坛:“今夜,喝不完这些酒,谁都不准走!”
楚绍臻在一旁拱火:“几十坛酒,不过尔尔。”
“嫌少啊?”楚安澜扬声吩咐:“来人,再搬二十坛酒来,不要果酒,要烧刀子!”
燕兰琢抬手:“再来只烤全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