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哄堂狂笑,蔑视规约,突驰军门,肆无忌惮,叫做轻军,犯者斩首;
(六)弓弩断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敝,叫做欺军;犯者斩首;
(七)传播谣言,装神弄鬼,借梦放毒,相信邪说:叫做妖军,犯者斩首;
(八)尖舌利齿,搬弄是非,挑拨吏土制造矛盾,叫做谤军,犯者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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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非本意,但若想功成,须得严格纪律。烦请大家遵行无误。勿谓言之不预也。”
全体将士在陈新薄的带领下答道:“谨受教!愿遵行!”
“谨受教!愿遵行!”张鹿安跟着吼了三嗓子,然后安静下来后,就听见高台之上张鹿声大喊一声“献牲祭。”
随后就看到陈利宝牵来一头驴子过来,把驴子的头部固定在一个枯树桩丫上,枯桩之下放着一块石板,上书“必胜”二字。
然后就见到本来就是屠夫出身的容令敏大跨步的走出,手里拿着一把纯钢大砍刀,一步步接近驴子。
那头毛驴子出现在众人面前,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本来就是惊吓过度,又看到容令敏过来,仿佛知道即将面临的命运一样,眼神恐惧无比,四蹄不断乱踢,害得在前面牵着绳子的陈利宝不得不加大力气压住绳子。
张鹿安站的比较近,甚至看的清清楚楚,驴子的眼睛里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张鹿安也纳闷,不知道谁想出来的主意,非得搞这个仪式,出征前必须献牲,本来应该杀人的,但是之前的俘虏都给放掉了;又想起杀羊宰猪的,可是霍丘被霍霍的够够的,凑不齐献祭牲口啊。只得从后勤队拉出这头可怜的驴子。
容令敏拿着大砍刀绕了驴子转了一圈,然后就把砍刀高举头顶,台下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杀,杀,杀杀杀”
容令敏做足了气势,然后来到了驴子的侧面,往手上吐了一点唾沫,再次握紧砍刀把。此时的驴子竟然呆住了,也不再乱动。容令敏使出全力,猛然挥起一刀,顺势劈下,驴头直接被整齐砍掉掉落地上,驴子大动脉喷出来的血把地上的“必胜”石给喷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