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台大人明鉴,鹿安此来本来就是为了粮饷来源和驻地问题,不知道大人可有见教?”
“粮饷来源可问陈尔铭陈知县,他和你年龄相仿,你们年轻人应当会有更多的话题来谈,如果还有不足,那么只能跟以前一样,自己来想办法解决。驻地问题,下枞阳就是一个好地方。”
“可是下枞阳是阮集之的家族所在地,有人不希望卑职与阮集之走的太近。”
“那是为你好,君子当有所为有所不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确实不应该跟阮大铖和光时亨走太近。如果下枞阳不合适,那么浮山也是一个好的选择,不过那得在解决了贺国观以后。”
“鹿安谨记。驻地问题大概解决了,可是粮饷自筹问题,如果没有相关政策的话,鹿安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才是。”
“桐城的事,你就直接找陈知县。其实鹿安,你完全没有必要对此地的上级存在过多的经营心思,无论是史道邻、王履之(注:王道直的字为履之)、王梅和(注:王公弼的号为梅和)还是陈锦仙都是正人君子,都是为国为民的刚直之辈。史道邻为桐城左公之高徒,克己奉公,不渎不贪,家贫如洗;
王履之早些年就因为不愿意阿附阉竖,而被闲困保定推官任上十年之久;
王梅和私自截留漕粮8000石,全部用作赈济灾民,没有丝毫侵吞之举,活命无数,被百姓自发的立生词。并为此被朝廷降罪降职而无怨无悔;
陈锦仙虽然年幼,但是个性纯真,与史道邻为忘年交,关系很好,处处以史道邻为榜样,这样的人能差到哪里去?此四人都应当是鹿安你学习的榜样,可敬可佩。”
就个人操守方面而言,张国维说的完全正确。
张鹿安于是说道:
“鹿安谨记,鹿安知道怎么去做了。”
“临近出征,鹿安还有什么想说?”张国维问道,并且用手开启端起茶杯准备喝茶了。
按照一般的理解,该敲打的也敲打过了,这样子就是要送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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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张鹿安应该立刻撤退才是,只是张鹿安连忙说道:
“抚台大人明鉴,鹿安还有一事请求,还望抚台大人能够支持。”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