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拘礼,坐着说,金千里,去端几份热汤过来,冬天冷,本将要和这位壮士边喝边聊。”
“是,将军。”
金千里下去准备,该男子好像强迫自己不紧张了,还略显稚嫩的脸庞发出了一股浑厚的声音:
“小人名叫赵良栋,白日里被贵营抓起来的赵不同是家叔,良栋特来为家叔向贵营陪不是,如果非要赎罪……”
张鹿安已经听不见他在说话了,内心里面一片剧震:
眼前的这个青年就是原本历史中叱咤风云的“河西四将”之一的赵良栋,那可是留下很多传说的人物。虽然赵良栋算不得好人,他是主动应募的清兵,甘心情愿愿意为异族残杀自己的同胞,但是有一点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事,那就是他的军事能力真的很强。
“行了,赵良栋,你说的意见我都知道了,本将会考虑的。对了,你是哪一年生人?如今多大来着?”
张鹿安问道,试图确认自己内心的想法,那就是此人是否就是原本历史中的那个赵良栋。
张鹿安的话把赵良栋给弄不会了,但还是张口答道:
“回将军,小的是天启元年也就是辛酋年生人,今年虚岁二十。”
“啊呀,正好,本将是天启二年生人,你比我大一岁,以后你就留在营中给我做事吧。”张鹿安说道。
赵良栋瞪大眼睛看向张鹿安,仿佛在看一头怪物。
张鹿安连忙解释道:
“本将没有断袖之癖,只是单纯的欣赏你的才干,想要给你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没办法,本将就是爱给年轻人机会。”
“才干?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赵良栋十分不解,连忙摆手说道:
“将军,我想您是误会了,小的刚才说的话,只是想替叔父不分青红皂白冲击安庆右营而道歉,但是毕竟叔父的出发点是好的,他也是不得以,在盛怒之下做错了事,我们赵家愿意付出一定的资金来缓解彼此的关系,希望安庆右营把叔父赵不同给放出来。再说我们赵家本来就是宁夏镇的军户,如果参军也是加入宁夏镇,擅自参加外军,视同逃军论处。”
“逃军?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这年头谁还会在意这个?就这么定了。”
“将军,你不能啊,小的真的没有参军的想法,而且小人被亡父亡母托付给叔父,没有他的准许,良栋不敢擅自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