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不是冗余的人员,关键时候,那都是我们致胜的关键。因为我从来没有把他们当作炮灰来看待,他们就是我们的战友。”
“可是咱们为朝廷打仗、替朝廷效劳,不能总是这么让将军你自己来无限制地付出啊。”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本将为了这天下海晏河清,岂会计较这个?哪怕是毁家纾难,只要对国家有利,鹿安都会在所不惜,毫不吝惜。”
张鹿安说的是胸怀坦荡,看上去视死如归一般。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句诗老夫怎么好像没有听说过?”
旁边的于时煌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胡须,摇头晃脑般品味道。
张鹿安在内心里狂笑,又让自己装到了,这是原有历史中,两百多年后林则徐的诗句,你于时煌怎么可能会听过?
“好诗啊好诗。”
钱澄之也在不断品味着张鹿安这句突然吐露出来的诗句,问道:
“但不知上阙和下阕分别是什么?能不能完整地吟咏出来呢?”
这可把张鹿安给难住了,他就记住了这么一句。于是张口辩解道:
“鹿安也是刚才听到了王参谋的话,突然而来的发自内心的有感而发,我们张家累世忠义,从来讲究的都是为国为民,不图私利。刚才这句也是灵机一动,有感而发,并非主动创作。当不得数的,不值一提。”
“哎,可惜了。”钱澄之和于时煌同时说道。
张鹿安那种营造的“伟光正”的形象也开始发芽,逐渐茁壮成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