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点重量算什么?贺大夫说,再过三四个月,我就能重新练武了。”
他废了几年,身手大减,也不知练多久才能补回来。
“那更好,你快走吧。我要睡一会儿。”
楚晏知道她是想让自己去忙,也就不再待着了,起身在她唇上亲了亲,随后愉悦离开,再回来时已经是深夜。
次日洗三。
辰哥儿一大早就颠颠儿的过来先送上自己准备的长命锁,这金锁可是他自己花钱买的呢。
还特意嘱咐,一定要不要忘记将自己准备的铜钱放在小弟的洗澡盆里。
又碎碎念:“先生竟不放我一日假,我想自己添盆。母亲,您要不替我请一日假?他们都吃席呢,我也想吃席。”
柳拂月拒绝了:“功课一日不可缺。席你肯定能吃上,你大姑姑会替你们准备一桌的。”
“那不一样,到时候一定是先生带着我们吃,不够热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