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贤弟,凡事不能只看表面,而要窥其内在。这靖北草创之初不过短短一年,一年的时间,他靖北又能练出什么强军?充其量也不过是将手里的锄头换成了刀枪,改变不了他们贱民的身份。”郭都督不以为然地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视和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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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话虽如此,但小心谨慎总是没错,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军远来疲惫不已,然而敌军却以逸待劳,最关键的是,我军对靖北军的实力不甚了解,甚至靖北领军将领是谁都不清楚,仓促交战,难免会吃大亏。”郭忠继续劝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情。
听到郭忠的话,郭方忍不住点点头,也觉着有些道理:“那依你之间,当如何应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能得到一个好的建议。
“靖北远在天山脚下,虽有桑谷农田,但时值初春自是需要耕作之际,难有产出。经过冬季消耗,想来城中存粮已然无多。
若我是靖北军统领自然是急于击败我河西府兵,以解靖北被围之危。所以咱们就反其道而行之,修筑营寨,巩固阵地而坚守,绝不与靖北军展开决战。
如此一来,此消彼长,待城中粮草消耗殆尽,我军乘胜而出自会大胜。”郭贤弟详细地分析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智慧。
“好,很好。”郭方面露喜色,对于郭贤弟的话深信不疑。
这位可是宁国侯的三儿子郭忠,自幼钻研兵书,在领兵作战一道上丝毫不逊于其父。
郭忠并未因为郭方的赞赏而高兴,反而有些担忧:“我军远来,途径河西千里之地,粮草运输着实困难,所以必须将军中粮草保护好,尤其是咱们的粮道,唯恐靖北军出兵劫掠,那样的话,将对我军造成不可挽回的重创。”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忧虑和谨慎。
“不错。”郭方连连点头,沉思片刻后,他当即传令:“令田斌领军在前坚守,大军迅速修筑营寨。若敌来犯,无需理会,弓箭手射杀来犯之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果断和坚定。
说着他就看向身后:“邓川,你率领三千骑兵守护粮道,防止靖北军劫掠粮道;陈英杰,你令五千精锐镇守我军粮仓,小心敌军劫营。”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严肃和认真。
“请都督放心,我等必不辱使命,若有差池,请斩我头!”邓川和陈英杰两人走上前拱手道,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忠诚。
“好。”郭方这一次是下了狠心,不拿下杨泽绝不回去,他费尽心机,为的就是报仇!那坚定的眼神,仿佛燃烧着一团复仇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