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自己摸着石头过河，因为没有一条已经明朗的道路可供你选择！”

“于是，大家就都开始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他们之中天赋差一点的看不到未来和希望，所以选择用这样有悖人伦但代价微小的方式以求存活在乱世之中。”

“天赋好一点的都希望自己能做这个扛鼎之人，为了海量的成长资源，他们也选择了这种不择手段的方式去提升自己，缩减成长周期。”

“你看，无论哪种人，最后都因为同一种原因，选择了同一种令人作呕的做法。”

“当然，引发这种乱象的原因不止这一个，但这也是不可忽视的。”

“只要阴窍出现了一个能率领所有阴窍稳步发展的精神领袖，不说可以完全终止这种邪门歪道的滋生，最起码也可以主动约束这些阴窍。”

“这也是我选择韬光养晦，忍辱负重力求能稳步踏入耀阳境的原因之一！”

“但是我失败了。”

“我认识的所有阴窍也都失败了！”

“或许是我们的升华效果，也或者是上天的诅咒。”

“迄今为止，我没有找到一条可以供阴窍星武者使用的‘大道’！”

“不是没有阴窍去复刻其他成名耀阳境的‘大道’，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吗？”

德怀的语速越来越快，其中吐露的不甘和痛苦也随之喷发。

“完全没用！”

“别说因为‘小异’而失败了！”

“我们阴窍甚至无法利用最温和，所有人都可以用的方法先完成‘大同’的阶段！”

“【天人合一】也好，【返璞归真】也罢！”

“无论选择什么‘大道’，我们甚至连最基础的入门都做不到！”

“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德怀的声音开始变得歇斯底里，徐愿甚至从中听出了一丝悲伤。

“这代表着，至少在某种角度，我们真的是...”

“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