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仍旧苍白的双颊,蒋珣伸手揉了揉她的脸,试图让她恢复以往的健康血气。
“我没事的,真的没事。”粗粝的指腹轻轻擦拭掉闻知意湿润的眼尾,“宝贝别担心。”
“别怕,你男人我不会有事的。”
笑话,他蒋珣什么风浪没见过?聂杰滨引以为傲的杰作在他眼里看来还不及贺女士的一分彪悍。
“好了,我们不哭了。”不顾还有旁人在场,蒋珣直接将她揽入怀中,大掌在她背上轻轻拍了起来,温声安慰道:“老鼠被揪出来了,我们以后都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男人由抱改牵,紧紧握住闻知意的手,“丧彪呢?我们去接丧彪,然后回家。”
说丧彪,丧彪到。
蒋珣吹了个口哨,这会看狗儿子十分顺眼,甚至还颇有几分赞赏的意味在话里头,“哟,咱们家的小功臣出来了。”
闻知意被他这么一逗,噗呲一下笑了出声,再加上男人和狗都回到了她的身边,这会的她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
闻知意赶忙上前抱住丧彪,焦急问道:“它没什么问题吧?”
自家的狗儿子凶悍是凶悍,调皮是调皮,但绝对不会携带什么病毒的。
“没事。”牵它出来的民警朝她礼貌一笑,“它牙都没长锋利,皮也没咬穿,嫌疑人的腿就是看上去有些红肿罢了。”
闻知意心有余悸,摸了摸丧彪的脑袋,“那就好。”
她侧过头,“那我们回去吧?”
蒋珣看了一下悬挂在墙壁上的钟表,已经是将近十点了。
他没说话,牵着闻知意悠悠地走出刑侦大厅,两人走在小道上,脚下发出梧桐枯叶被踩到的窸窣声,还怪好听的。
突然,一股咕叽鸣叫打破了这美好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