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当初孙儿登基的时候,情况比这还要严重,孙儿将家底全掏了出来去练新军,整合了京营就开始了抄家,崇祯一朝,满朝文武十之八九皆为贪赃枉法之辈,光京城的官员,孙儿就抄了七千多万两银子,有了这笔钱,孙儿的日子才稍微好过了一些,我们大明一朝,清官多,可贪官更多,孙儿可以允许官员贪,但是他们得把事情给办好了,只要不祸害百姓,不从朝廷内部下手,那些灰色的收入,孙儿是不会过问的。”朱由检回想起当初自己登基的时候,朝廷就像那即将枯萎的大树,表面看起来还有一些活力,可是大树底下的根部已经糜烂,树的躯干内布满了蛀虫无时无刻的在吸取着大树最后的生命。”
“由检,世上真的没有千年的王朝么?”朱元璋忽然放下手中的鱼食,负手望天。
“老祖宗,事在人为,人定胜天。”朱由检同样看着蔚蓝的天空说道。
想当初他不也是胎穿成朱由检,如果不是他苟一波,发育起来了,现在怕是吊死在煤山那棵歪脖子树上了,哪会有现在的场景。
“孙臣朱佑樘携子朱厚照、侄朱厚熜拜见太祖爷。”正当两人沉浸在天空的景色时,弘治皇帝朱佑樘带着正德皇帝朱厚照、朱厚熜和弘治朝的少年朱厚照来到了他们身旁。
“平身。”
“怎么了,这是?”朱元璋看着鼻青脸肿的正德朝朱厚熜有些疑惑,这孩子咋了,怎么又挨揍了。
一旁的朱由检看着面前的四人,心中为嘉靖皇帝朱厚熜默哀。
高爷爷,打了人,这么快被找上门来了,您这是作死啊。
“太祖爷,孙儿昨日回弘治朝后,宫人禀报说吾儿厚照被一个陌生人打了一顿,孙儿调查了一番却没有丝毫结果,最后还是吾儿厚照口述将行凶的人的样貌画了出来,竟然说孙儿的侄子厚熜干的,可是厚熜根本不承认这件事,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没做过,孙儿只得带着他过来找太祖爷了。”弘治皇帝朱佑樘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厚熜小子,打你堂哥的人是你么?”朱元璋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正德朝朱厚熜问道。
“太祖爷,孙儿没有做过,这段时间孙儿一直在正德朝学习,从未去过弘治朝,而且,就算孙儿想去弘治朝打堂哥,孙儿也去不了啊,时空门只有皇帝能召唤啊。”正德朝的朱厚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听到正德朝朱厚熜的话,朱由检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么大的漏洞,高爷爷怎么给忘了。
“就是你,太祖爷爷,孙儿记得很清楚,就是他,连身上的王袍都一模一样。”弘治朝太子朱厚照指着正德朝朱厚熜的脸说道。
“好了,咱会调查的,厚熜小子的脸上是怎么回事?”朱元璋伸手打断了弘治朝太子朱厚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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