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温先生没有想到的是已经捆了几个小时的苏竹的手腕和脚腕并没有明显的伤痕。
他有些疑惑的嗯了一声。
按照他的经验来讲,这样的捆法按理说十几、几十分钟就应该有勒痕了才对。
都已经捆了几个小时了,按理说勒痕已经实实在在的变成了伤痕。
温先生不解的抬头看了苏竹一眼。
苏竹的脸蛋儿圆圆的,看起来像十四五的样子,整个人显得十分的稚嫩。
温先生突然有些恍然大悟。
虽然他们这些人都参与到了这个经常拐卖人口的组织中,但是其中还不乏一些心肠相对比较软的,他们看到长得如此稚嫩的女孩儿,可能心生怜惜下就忍不住将绳子捆松了点儿。
温先生暗骂了一句。
他自己心生怜惜,将绳子绑的宽松一些倒是无所谓,但如果手下的人阳奉阴违、不听他的话,反而怜惜一个货品,那就让他很不高兴了。
他不觉得这是双标。
他觉得这叫做对买卖过程负责。
至于他自己为什么可以干这样的事情?
他对自己的手法有数,他可以保证绳索可以松到不伤害女孩儿的手腕、脚腕,却完全能束缚到女孩们的行动。
他不能保证自己的手下人能做到这种程度。
他在心里琢磨着,明天天亮之后一定要调查清楚是谁绑了这个女孩儿来的。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各种办法来折磨那个手下,让那个手下明白,在双水市里只有一个领导,那就是他—温先生。
在解绳制作过程中,温先生趁机摸了摸苏竹的脚腕。
和他想象中一样的手感。
很嫩,感觉稍微一使劲就能留下痕迹。
这样的触感让温先生十分的满意。
苏竹拧紧了眉头。
刚才要不是她控制住了自己,现在温先生已经让她一脚踢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