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听了张诚所言,看着他指向上面的那根手指,心中也泛起一丝疑虑……
“永宁伯,对此事可有何高见?”
张诚略作沉吟后,淡淡说了一句:“请贤兄转告本兵,‘结党未必营私’!”
“结党未必营私?”
“今上反对结党,是反对结党营私,反对结党抗命。”
张诚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张若麒接着轻轻说道:“然本兵不结党,虽受宠于今上,却将满朝文武放到了自己的对面,一旦遇事,又有几人会为本兵出言抗争?”
“本伯以为,‘议款’一事,必要时可使满朝文武公开议论,大家争他个天翻地覆,吵他个热火朝天,如此才好成事啊。”
“不可……”
张若麒满面惊惧之色,急急道:“不可……万万不可!”
“凡事不争不明,不辨不清,不争不辩,怎知谁是敌人,谁又是潜在盟友呢?”
“不可,此事只能你知,我知,本兵知晓,切切不可再使一人知悉此事。”
张若麒面上惊惧之色更甚,他重重强调道:“此事外传,你我皆有杀头抄家之危,万万不可传出啊!”
张诚见他如此,便也不再继续这一话题,两人又对酌片刻,谈了些离别之情,便结束了宴饮。
…………
兵部右侍郎张若麒并未久留,第二日便带着护卫亲兵急急回京复命去了。
然这边张若麒的前脚刚走,永宁伯张诚便收到一个天大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