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战斗的持续，双方的士气和体力都在逐渐下降。伤员的数量不断增加，战场上的哀嚎和呻吟声此起彼伏。

第三天的夜晚，秦文的营帐内，火光摇曳，映照着一张张疲惫而坚韧的面孔。他的目光扫过自己的麾下众人缓缓开口："我们雁门军从讨董至今共伤亡了多少兄弟？" 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沉重。

徐茂公站起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伤，"据粗略统计，大概有4000余人。" 这个数字，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秦文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雁门儿郎没死在保家卫国上，反倒是要被这样耗光了。" 秦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他的目光转向李存孝，"存孝，立刻将大军所有的火油全部调过来，用瓦罐装好。明天，我们要用投石车将它们投入洛阳。"

接着，秦文又转向杨再兴，"再兴，你带着将士们去收集干柴，每天也一起用投石车投入洛阳。"

两人领命后就离开了营帐。

"主公，莫不是要用......" 徐茂公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他没有将最后两个词说出口，但秦文已经明白了他的担忧。

秦文默默地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茂公。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匈奴铁木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我们也不能把这一万将士全都耗光在这。"

徐茂公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恐有伤天和啊。" 语气中带着忧虑。

秦文站起身，他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格外高大，洒脱的说道："诸般因果，我一肩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