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时不时的动一动,像是在试探性的想把腿拽下来,但又不知道在犹豫什么,最终没有这么做。
它的蜘蛛头早已被血浸染的不成样子了。
“蝉蝉,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好痛,你让我解脱吧……啊!”
它话还没说完,温蝉一个巴掌已经甩在它的脑袋上了。
“没清醒过来就老实闭上眼睛再睡会儿,等彻底清醒了再跟我说话。”
温蝉在茧蛹里挣扎半天,终于从里面割断了蛛丝,跳了出来。
她一跃而起,跳到阿蜘头上坐着,一只手紧紧抓住它头顶细小的绒毛。
“这只腿痛是吧?让我进去。”
她指了指阿蜘垂落的那条巨腿。
阿蜘没听清温蝉在说什么,只感觉刚才被拍了一巴掌,脑袋晕晕的,它晃了晃脑袋,差点把头顶的温蝉甩出去。
“你给我老实点啊!”温蝉忍不住在它头顶跺了跺脚。
“蝉蝉?”阿蜘奇怪的喊了一声。
温蝉:“别叫我!我都不敢信你现在正不正常。”
阿蜘:“……”这话说的,它什么时候正常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