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就说我讲的对不对吧。二小姐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她的为人和性情我最了解不过了!”张婆子上手拉住年宿宿的袖子,压低声音,笑得奸诈,“您若是大小姐想要治一治二小姐,我有的是办法。”她挤了挤眉眼。

这话里有话。

年宿宿想起她刚进门时张婆子的表现,结合现在的暗示,该不会是想跳槽吧这槽老婆子。

背刺前主人的狗奴才她可不要,说不定转头将她也给卖了。

年宿宿嫌弃地打掉那只皱巴巴黑、黢黢的手。

“张婆子,你的工作是服侍好二小姐。若让爹知道你背地里抵毁巧月妹妹,还想挑拨离间我们姐妹间的感情,你猜爹会不会打你二十板子然后再赶出相府?”

张婆子不敢说话了,哆哆嗦嗦地收回手,缩头乌龟般含胸驼背。

张婆子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今日是年宿宿,明日就可能是杨月蓉,又或是别的什么人,最好的办法的是吓一吓她,让她安分跟着年巧月,正好年巧月是个敏感自卑又自诩清高的,得让张婆子这种粗人来搓一搓她的傲性。

年宿宿走时张婆子没再敢跟过去,就是苦了年巧月,尚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服侍,还要看张婆子的脸色。

别看年巧月弱不禁风的样子,她伤好得倒好,只养了八日就能下地走路了。

年宿宿震惊于她的恢复速度,更震惊年巧月伤才好,就迫不及待去惹事了。

想来是在试探年宿宿的态度。

那日她说了,只要不触及底线,她都会帮忙收拾烂摊子,所以年巧月这是在验证这话的真假。

年宿宿歇不了一点,刚完成完一个任务,系统就又提示她年巧月闯祸了。

三天下来,她的业绩蹭蹭往上涨,经验总值积累到了285点。

好不容易年巧月把自己折腾累了,她正要好好睡一觉,塔亚丽上门来找她了。

整个相府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