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年巧月背锅挨骂受罚时她没有哭,说错话差点被系统抹杀时她没有哭,被变态杀人魔头劫持时她也没有哭。
唯独这一次,她抱着秦君郁,在他怀里放肆地大哭了一场。
因为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要独自去面对,哭是最软弱无用的。
现在突然有了肩膀可以依靠,有人告诉她“别怕,我来了”,她好像就有了可以哭的理由。
“没事了没事了……”
秦君郁也是没见过她哭得这么狠,手足无措只能轻轻地拍她的背。
年宿宿眼泪都哭干了,拿他的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妩媚的双眼水光潋滟,她抬头看他,伸手指着房间里倒在地上的男人,瓮声瓮气地道:“打他。”
秦君郁温柔地道:“好,打他。”
年宿宿自觉地退至一边,秦君郁进到房里,关上门。
下一秒,房内传出来男人的哀嚎以及拳拳到肉的声音。
年宿宿贴在门边听里面的动静,估计那猥琐男不死也没半条命了。
阿隼赶过来的时候秦君郁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护腕,脚下还躺着个脸肿得像猪头饼一样且生死不明的男人。
秦君郁让阿隼将男人剥光了拖到后厨的砧板上放着,再在旁边放几把刀。
阿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头“死猪”拖走。
年宿宿跌坐在床上,仍旧心有余悸。
“年姑娘,你……还好吗?”秦君郁走近了些,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
年宿宿双手撑在榻边,抬眸看着他,眼角泛红。
秦君郁以为她又要哭了,连忙单膝跪下,将手帕塞到她手里,“怎么了?可是哪不舒服?”
她笑了笑,“没有。”
秦君郁垂眸,她看起来并不像无事的样子。
他不明白女孩子的小心思,以前与几位皇弟在学宫念书时,倒时常听那位深受姑娘欢迎的四弟念叨“女孩子说不要就是要,女孩子说没事就是有事,女孩子说滚就是你快来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