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看去,秦冠清的确眼含柔情地看着为难到红脸的年宿宿。
“二弟什么时候也会盯着姑娘家看了。”秦君郁颇具阴阳怪气地吐槽了一句。
秦冠清没听出来他语气不正常,笑道:“其实我挺好奇她会怎么说的。”
秦君郁没接话,喝了口闷酒,将酒杯放下时用的力道比刚才的要大几倍,惊得一向沉稳的秦文渊斜睨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酒杯有几条裂痕……
年宿宿深吸一口气,脑子里将毕生所学的诗词都想了一遍,觉得都不大好。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斟酌片刻后,她突然想起来有一首歌的歌词正合适。
“姐姐,你学的东西不会都还给夫子了吧?”年巧月压着声音嘲讽她,“若是答不上就说不会,别让所有人都巴巴等着你。等会娘娘怪罪下来,可就没人能保你了。”
年丞运就在她们前面,自然也听到了年巧月的话,表情变幻莫测。
年宿宿向下睨了她一眼,十分不屑,“这么关心我?你暗恋我啊?”
若不是周围还有人,她定要让年巧月知道,上一个敢嘲讽她的人现在已经不敢在她面前开口说话了!
年巧月撅着嘴,没有接这句无厘头的话,而是说:“哼,反正你答不上来就等着丢脸吧。”
“再丢脸也比不上你和庆王私会被人当众抓到丢脸。”
“你!”
年巧月破防了。
年宿宿怕自己再说下去就要被问罪了,于是忽视即将发火的年巧月,朝宁妃福身,“娘娘,臣女知道要用什么词来形容二皇子的箫声了。”
宁妃噙着笑,示意她往下说。
众人都看着她,有等着看她丢脸的,也有真心期待的。
目光如炬,年宿宿心如擂鼓。